开封市尉氏县特产

开封西瓜

西瓜之于开封,就如同一首传唱了千年的童谣,每到夏季,开封城树荫下、院落里无不弥漫着西瓜甜甜的味道。无论男女老幼,都会把在炎热的季节里吃上一口脆甜的沙瓤西瓜当成醉人心魄的享受。西瓜,陪伴开封人已逾千年。 “萧山石榴砀山梨,汴梁西瓜甜到皮。”这句夸赞汴梁西瓜的民谚已经流传了上百年。据记载,西瓜在开封的种植历史非常悠久,可以追溯到千年以前的宋代。宋孝宗乾道六年(公元1170年),南宋诗人范成大奉命出使金国,8月到达北宋旧京城开封时正值西瓜上市。在一片瓜田,范成大难却瓜农盛情,几块下肚,顿觉暑意全消,便欣然为瓜农赋诗《西瓜园》一首:“碧蔓凌霜卧软沙,年来处处食西瓜。形模濩落波如水,未可蒲萄苜蓿夸。”前一句描述西瓜盘藤、喜沙土的生长特性,后一句反映出在宋时,起码在北宋东京城吃西瓜已属寻常之事。这也许是世上流传下来的唯一一首为开封西瓜的题诗。西瓜讨人喜爱缘于其消暑佳品的难以替代性。由于古代交通之不便,对于中原人、北方人来说,南方累累夏果只能成为可望而不可即的解渴之梅,西瓜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中原人、北方人盛夏解渴首选佳品。历代文人骚客以西瓜为题的吟咏就充分反映了人与西瓜的不解之缘。元人赵善庆在题为《西洋瓜》的诗中写道:“竟传异种远难详,且剖寒浆自在尝。因产西方皆白色,为来中土尽黄瓤。”看来这位诗人对西瓜的来历比较了解;明诗人李东阳在《如贤馈西瓜及槟榔》诗中写道:“汉使西还道路赊,至今中国有灵瓜。”这两句也写出了西瓜的来历,比赵善庆更进了一步,指出是汉朝使者从西域带回,西瓜称谓也就有了来历。有考据的,更多的是写吃西瓜的快感的。清初词人陈维崧有一首《洞仙歌?西瓜》词称得上是古代咏西瓜诗词中的精品:“嫩瓤凉瓠,正红冰凝结。绀唾霞膏斗芳洁。傍银床,牵动百尺寒泉。缥色映,恍助玉壶寒彻。” 读后令人油然产生馋涎欲滴之感。元代诗人方夔的《食西瓜》一首更耐人寻味:“恨无纤手削驼峰,醉嚼寒瓜一百同。缕缕花衫粘唾碧,痕痕丹血掐肤红。香浮笑语牙生水,凉入衣襟骨有风。从此安心师老圃,青门何处向穷通。”诗中“缕缕”和“痕痕”两句描写了人们吃红瓤西瓜时的情景:“牙生水”和“骨有风”两句,更把酷暑吃西瓜时那种快感刻画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了。文人的清高,是中华传统文化绵延数千年的文化遗产,只要他认为是世界俗物,即使拥有千万家财也难入其法眼。但西瓜这个一次性消费品竟然引得这多诗人词家屡屡吟诵,自然有其不俗之处。人们在充分利用其消暑功用之后,发现西瓜可谓浑身都是宝。西瓜果皮、果肉、种子都可食用、药用。籽壳及西瓜皮制成“西瓜霜”专供药用,可治口疮、口疳,牙疳,喉蛾(急性咽喉炎),及一切喉症。西瓜皮用来治肾炎水肿、肝病黄疸、糖尿病。西瓜子有清肺润肺功效,和中止渴、助消化,可治吐血、久嗽。籽壳用治肠风下血、血痢。西瓜果肉(瓤)味甘,归心、胃、膀胱经;具有清热解暑、生津止渴、利尿除烦的功效;主治胸膈气壅,满闷不舒,小便不利,口鼻生疮,暑热,中暑,解酒毒等症。

开封县花生

开封花生具有“网纹纤细、果皮薄而坚韧,籽仁椭圆形、粉红色、有光泽”的外在特征。生产的优质花生油,不仅畅销全国,而且远销欧美、东南亚等10多个国家和地区。

中牟西瓜

童年时代的中牟西瓜,是牟山脚下的贾鲁河滩,是爷爷看护的那片瓜田;是高高的瞭望棚、矮矮的秸杆庵,是忠实的黑犬、点水的蜻蜓、斜飞的紫燕,是赤着双脚、趟过小河为爷爷送饭的瓦罐,就沐着月光、点着星星、沾着清露的梦幻。当然,在那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岁月,近千口人唯一的瓜田,既有流着口水、光着肚皮的垂涎,更有饥渴生盗心、望瓜难止渴的苦涩和企盼…… 青少年时的中牟西瓜,是春风吹拂下的萌芽,是艳阳照耀下的舒展,是希望的复苏,是责任的凯旋,是片片绿海的蔓延,是座座丰收和展览,是随父老拉到都市、省城的架子车队,是霓虹灯下相看两不厌的无眠。当然,在钞票鼓满衣兜的时刻,民有草帽遮不住、毛巾擦不去的艰辛喟叹。 现如今的中牟西瓜,是党员干部披星戴月助农售瓜的忙碌身影,是党委、政府为民排忧解难的生动画面:一条条绿色通道,一场场推销活动,一家家便民超市、一辆辆补贴厢式货车,一个个直销摊点……当然,更多的是市场机制的构建,是不断拉长的产业链,是市民、农民的皆在欢喜! 中牟西瓜,在一个四十岁人的眼里,你是黄河南岸昔日沙乡今朝绿海历尽沧桑孕育出的千万颗珍珠,是朴实无华、默默无闻包裹着的一轮太阳。中牟西瓜,演绎着多少故事,寄托了多少情感,闪耀着时代的影像,展示着如歌的画卷。四十年的西瓜,历经政策的普照、科学的滋润、产业化的洗礼,已越来越纯正、成熟、圆满。是党恩的结晶、政风的熏染、民力的凝聚,才培育出这张中州名片。